中华文明博大精深,儒释道三家,鼎足而立,交相辉映。随着科学技术的日新月异,地球也如同一个小村落,更多优秀的文化呈现在世人前,取长以补短,万物以冲和,方为中华之真精神,世人之福气。世界许多科学家惊人地发现,佛文化中蕴含的道理,几乎都能在各自学科里寻找踪影,作为浸染了深厚中华文明血脉的佛文化来说,这是值得自豪的荣耀。山西五台山作为世界五大佛教圣地、中国四大佛教圣地之首,具有佛文化传承与复兴的使命。因此,如何让佛文化更容易走向世界,把民族文化推向世界文化之林,已经成为五台山佛学文化发展的要以。
热闹非凡的五爷庙会和骡马大会
每月初一、十五,是五台山五爷庙最繁忙的日子。到这一天,不管刮风还是下雨,就是在最寒冷的日子也早早就有周边村落的老百姓赶来上香、布施、还愿。这里老百姓的生活起居已经深受佛教影响,他们厚道、耿直,勤劳为业,告诫子女不要犯错。由于世代相传,大多数人都很懂得佛前敬香的礼仪。敬香时,从不“高声语”。只在胸中默念、祈祷。他们祈求世界太平,祈求国泰民安,祈求风调雨顺,祈求给老百姓带来好运。
不过,五爷庙供的不是观世音,而是五爷。早年听过一个传说,五爷就是杨五郎。擅使一根降龙王,把辽军杀得大败。上过五台山后才知晓这个五爷其实是龙王五子,他在佛教里有着非常超卓的地位:他是诸佛的导师,受天地众佛敬仰,能福泽一方土地。据说,五爷有个嗜好就是看戏,因此,来五爷庙许大愿的,往往要还一班锣鼓。戏台就在五爷庙里,农历五月十三是五爷诞辰,庙里最热闹,其中不乏许多国外人士。吹吹打打,香火缭绕,人声鼎沸,摩肩擦踵,如同随后要在本地召开的赫赫有名的骡马大会。
骡马大会的热闹并不亚于五爷庙会,它的诞生应是农耕文化和草原文化在五台地区交融的结晶。作为草原文明的特产和农耕文明的必需品,骡马牛驴在当地百姓生活中至关紧要。从隋唐时期就已形成规模,再加上五台山有非常好的高山牧场,骡马牛驴被贩运到这里,可以得到很好的生息。因此,从明朝万历年间,聪慧的五台山商人就开始营运,从内蒙、东北等处将骡马牛驴贩来,在五台山进行牲畜交易。历史上的晋商为此写下了不可磨灭的辉煌商史。而骡马大会之所以能够延续,也得益于佛教在这地方的繁盛。许多帝王将这里当作不可侵犯的圣地加以保护。而且骡马大会的时间确立也与帝王对佛教的重视有关。清乾隆年间,皇帝在这里大兴寺庙,以后逐渐形成了僧俗活动并重的集合日。人们在上庙会的同时,也开始举行骡马交易,渐渐形成了固定的时间。
丰富的历史文化资源和旅游资源
事实上,五台山是一处融自然风光、历史文物、古建艺术、佛教文化、民俗风情、避暑休养为一体的旅游区。
五台山自然风光优美,我们曾随意驱车在五台乡间行走,沿途不时出现花椒林、柿子林,因为是夏季,花椒已经开始熟了,从车上便可看到颗颗或青涩或浅褐色的珠粒。柿子也悬了不少,但尚未黄熟,就像含羞的少女,顾盼回首。道边时而有溪流,牛羊群群经过,或汲水,或咩咩欢叫。再有,如马致远《天净沙》里的“小桥流水人家”那般的幽曲之美,青黛的山峦仿佛一尊尊情态各样的罗汉,安然祥和。并且,天籁中时闻钟磬声,无时无刻不让我们陡然惊觉,身在佛乡,心浸禅境。当然如果沿高速公路过来,就不可能遇见了。
之所以五台山如此闲逸、自然,我猜其中不乏佛乡的盛名。要知道,真正的佛法在人间。不入世,哪有出世。现在,佛教之所以得以兴旺,就是遵循了星云大师提出的,后经赵朴初先生发扬的“人间佛教”的概念。“人间佛教”是当代佛教总体发展方向,目的是要用佛教来解决人生问题,佛教要为人类发展服务,与世俗社会紧密联系。就是成佛在人间,人成佛成,是为真现实。
当然,五台山的自然风光并不只是这些,这里的植被分布具有明显的垂直地带性,形成罕见的自然美。这里有中国独有的金莲花、迎红杜鹃,国家一级保护动物金雕也在这里生存。更有由草甸、草原、灌丛构成的优良的夏季牧场,储量惊人的有重大经济价值的多种颜色曜石。
我们路过一家水厂正在生产五台山特有的山泉水,向导是本地人,他告诉我们,五台山泉水来自自然无污染的深山密林之中,水清醇甘甜、清凉爽口,饮后沁人心脾。据说,远古时代,便有几股佛泉奔涌不止,为方圆百里的百姓驱疫治病。以文治武功闻名于世的康熙大帝就曾五次登临五台山,莫不饮用五台山泉,盛赞不绝。今天,五台山泉经山西省食品质量监督检验中心化验,水质独特,各项人体所需的成分齐全,被誉为最理想的天然山泉水。俗话说,灵山秀水最养人。《仙经》云:“五台山,名为紫府,常有紫气,仙人居之。”作为清凉圣地、紫府名山的五台山,异花芬馥,幽石莹洁,苍岩碧洞,瑞气萦绕,时令高人远访,贵族亲临,并且流传着不少与道教有关的传说。直至西晋末年,五台山仍被人们看成仙都。《清凉山志》称文殊菩萨初来中国时,就寄居于道家玄真观内的石盆洞。
据《清凉三传》(《古清凉传》、《广清凉传》、《续清凉传》)和《清凉山志》记载,五台山古称清凉山。这里夏季凉爽,历来为皇帝避暑休养之地,且商业氛围并不浓郁。非常吻合佛教圣地“淡泊宁静”的气息。是以也被称作“清凉胜地”。
五台山历代修造的寺庙鳞次栉比,佛塔摩天,殿宇巍峨,金碧辉煌,是中国历代建筑荟萃之地。雕塑、石刻、壁画、书法遍及各寺,这些历史文物均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其佐证着佛教在中国的发展,也佐证着中国建筑史上的奇迹,不能只是捕光捉影光一掠而过,必须深入体悟才能领略一斑。
五台山除了佛教文化外,还拥有红色文化、晋商文化、民俗风情等多元文化存在。著名的红色金融——中国人民银行前身,八路军晋察冀边区银行就曾驻扎在这边。在五台山佛教文化的浸染下,这里及周边还诞生了众多名人。譬如太原籍唐代诗人、画家王维就因深究佛学,而被誉为“诗佛”,他与崇尚道家的“诗仙”李白,崇尚儒家的“诗圣”杜甫并列中国诗坛巅峰。再譬如两次求取真经的法显、玄奘,还有开辟净土的慧远大师。
如今,众多往来这里的并非都是信徒,他们中大多数都是慕五台山“国家重点风景名胜区”、“国家地质公园”、“国家自然与文化双遗产”、国家AAAAA级旅游景区”之名而来。他们来这里,多是观光旅游、休闲度假,观赏五台山迤逦的风光,看巍峨层叠的佛教建筑,品尝佛家斋菜,体味僧侣生活,抑或单纯地祈福,多是走马观花。正是据此,五台山地区各部门感到了积极开发此地丰富的历史文化资源和旅游资源的紧迫性。
《又见五台山》:打造出一款新旅游品牌
作为中华文明三大支流之一的佛教文化与儒家和道家同时源起汉朝,对以汉民族为主体的中华民族生活习俗、礼仪规范、道德伦理的形成,影响深远。佛教更因其“在人间”的入世观,从而渗透到了百姓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作为佛教的源头,印度佛教其实已经断承。而在中国,一方面续接着古印度的佛教,一方面又不断融合着中国文化精髓,从而一直传承,至今不辍,并由此发端,影响周边国家。2014年3月27日,在巴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部,国家主席习近平开中国领导人之先河,坦然认可佛教是中华文明的重要载体,同时也是中华文明走向世界的优秀媒介。
中华五千年文明看山西,中华文明的主要支柱佛教文化则要看五台山。今天的五台山交通四通八达,高速公路可直抵景区。正在扩建中的五台机场位于定襄县宏道镇无畏庄村,现已开通往来桂林、上海、海口、重庆、天津、银川等几个国内主要重要机场的航班,使这座举世闻名的世界文化遗产与世界的距离真正贴近。作为世界佛教及中国佛教的圣地五台山,如何弘扬佛教中精粹有益的文化,使它们更能渗透和影响当代人的生活,并由此提升五台山及周边旅游,带动当地经济发展,已经成为五台山发展的重要使命。
那么怎么才能够做到呢?
由开创中国实景演出之先河,被誉为中国最具创新精神的导演,曾与张艺谋、樊跃合作的“印象铁三角”之一的王潮歌导演,给出了他的答案。这位因在美国纽约大都会歌剧院执导原创歌剧《秦始皇》而成为国际品牌的大导演,因他的全新艺术实践,世界独创的艺术品种“印象系列”将中国文化和地域风情完美结合,演绎出了一段又一段令人耳目一新的奇迹,极大地带动了当地产业链,塑造了文化产业全新模式,成为当代文化创意产业的成功范本及新标杆。但他并未就此止步。继“印象”之后,再度出击,再造与“印象系列”并行的品牌“室内情境体验剧”“又见系列”品牌,两者同为“观系列”旗下子品牌。2013年《又见平遥》凭空而出,把古城的悠悠史韵与晋商文化得以成功诠释,让人们在看剧的同时就了解平遥,深入平遥,认同平遥。《又见平遥》获得巨大成功,将这一世界文化遗产的知名度再次提升到另一个高度。
而此时此刻,王潮歌却已在着手另一鸿篇巨制,他来到五台山,满含热忱地为这个古老的佛教名山开始构建新的蓝图。
2014年9月,《又见五台山》在由北京市建筑设计研究院院长、总建筑师朱小地设计的五台山风铃宫剧场内精彩上演,“风铃宫”的“经折”外形寓意佛教文化,360度旋转舞台设计象征时间逝去,光影“波折”隐喻波澜人生。阐述了人从呱呱坠地到生命终止,须得一步步升华才能够真正懂得生命真谛。剧场通道,设有巨幅“经中之王”《华严经》经文。让大家从中体悟佛法宽宏,博大精深。且对“华严三圣”之一的文殊更加崇敬。
在剧情设置上,《又见五台山》注重佛教文化普及,使深奥难懂的佛理通过耳熟能详的剧情故事浸透到观者内心。同时暗中将佛教礼仪等常规元素透过剧情设置,让人在观看的同时便记牢。这对普及佛文化有着深远的意义。
《又见五台山》讲述百姓故事,时代背景深入民间,深得“人间佛教”真谛。和现代佛教参与社会发展,服务社会发展有着真正的提升和补充作用。对推介佛文化无疑能起到引领作用。
《又见五台山》巧妙地利用情境演出、视觉体验将五台山的庙宇建筑之美阐释在观者面前。使大家在观剧同时就能够领略五台山佛教建筑群的巍峨壮观,并且对中国传统木构建筑的细部构建有着更深刻的感观。这种将旅游和文化相结合的尝试,对推介五台山旅游,推介五台山文化有着不可忽略的作用。
自《又见五台山》推出以来,得到了省委有关领导高度重视。2015年10月,山西省省长李小鹏在山西省旅游发展暨“互联网+旅游”大会上指出,要“以转型升级强素质,积极营造良好的旅游发展环境,大力推进旅游体制机制和产品创新,支持旅游景区和企业做大做强。”就在这一天,他再度提到了五台山。《又见五台山》无疑就是这样一款具有前瞻性和探索精神的创新产品。由有着国际影响力的导演王潮歌所执导的采用国际最新剧种模式在五台山推出,让五台山这一世界文化遗产的“文化”真正和世界接轨。《又见五台山》聚合了五台山文化资源,是在五台山风景区诸多旅游资源的基础上提升品位,打造出的一款新旅游品牌。它的出现将实践普及佛文化,做强做大五台山旅游文化,带动周边经济,推介五台山,推介山西旅游文化,推介中华文明这一神圣使命,无疑会盛况空前。
来源:经济视野期刊 记者:贾瑞峰